你不论拿到什么书都可以念，因为你有充分的能力作正确的判断和探讨每一件事物。
——弥尔顿
弥尔顿
禁止好书则是扼杀了理性本身
文 弥尔顿
1
让我有自由来认识、抒发己见、并根据良心做自由的讨论，这才是一切自由中最重要的自由。
2
我坚信，一个国家如果法度公正宽宏，一个教会的基础如果是信仰和真正的知识，便绝不会像这样胆小如鼠的。
3
当贤哲们劝告我们日夜辛勤地像探寻宝藏一样去寻求智慧时，竟有另一些人命令我们除开法律所规定的以外什么也不许知道，这又是一个多么大的阴谋啊？！
4
一切看法，包括一切错误在内，不论是听到的、念到的还是校勘中发现的，对于迅速取得最真纯的知识说来，都有极大帮助。
5
培根： 责罚一种智慧就将增加它的威信。禁止一种写作，就会让人认为他是一种真理的火花，正好飞在一个想要熄灭这种真理的人的脸上。
6
只要心灵纯洁，知识是不可能使人腐化的，书籍当然也不可能使人腐化。 对坏的胃口来说，好肉和坏肉一样有损害。最好的书在一个愚钝的人心中也并非不能用来作恶。固然，坏肉纵使使用最合卫生的烹调法也不能产生好的营养，但坏的书籍在这一点上却有所不同：它对一个谨慎而明智的人来说，在很多方面都可以帮助他善于发现、驳斥、预防和解释。
7
无可否认，作为审判者、操书籍的生杀大权的人，就能够决定书籍应不应当进入这个世界；他们的勤恳、学识和公正都必须在一般人之上，否则在审核一本书可不可以通过的时候，就将发生极大的错误，为害不浅。 ……那么我们就很容易预测出将来的许可制检查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。他们不是骄傲专横而又疏忽怠慢，便是卑鄙地贪图金钱。
8
杀人只是杀死了一个理性的动物，破坏了一个上帝的像；而禁止好书则是扼杀了理性本身，破坏了瞳仁中的上帝的圣像。许多人的生命只是土地的一个负担；但一本好书则等于把杰出人物的宝贵心血熏制珍藏了起来，目的是为了未来的生命。
- 节选自《论出版自由》，商务印书馆出版
